第四章 长生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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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公主，我叫莱戈拉斯，瑟兰迪尔之子，我来自中土位面，一个与小马位面相似的位面………”“等一下，你叫我暮光就行，既然你说那是与我们位面相似的位面，那中土位面有魔法吗？，”暮光公主突然一改前态，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有，但是请您先听我把话讲完，我们那里的魔法相对于贵位面有极强的杀伤力。我们这里一个邪恶的存在，曾经的白袍会领袖—萨鲁曼！他跑到了贵位面，还带走了四枚矮人戒指，那些戒指会极大地增强他自身的能力！最重要的的是他会死灵法术！”“什么是死灵法术？”“死灵法术是非常邪恶的，因为它能讲死去的亡灵转化成没有记忆并只效忠于主人的傀儡。而以他的能力，可以转化的傀儡是没有上限的。试想一下，当你与已故老友为敌的时候，你会因为往日情谊而下不了手，而他会毫不犹豫地对你发动攻击！”暮光的脸色凝重起来。“在一周左右前，我确实感受到过一股黑暗邪恶的气息，但是我并不清楚气息的源头在哪儿。莱戈拉斯，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莱戈拉斯刚想说什么，一个从大门走出来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立即四蹄发力往后大跳一步，同时拿出弓并搭上弦。因为来者是一条长着紫色与绿色鳞片的龙，虽然他的个头与中土位面的相比是一个龙宝宝。但是他的箭并没有立即放出，因为他发现那头龙并没有敌意，而是双手举起表示投降。“呃，我不至于刚进门就被弓瞄准吧.？”暮光从王座上一跃而下，张开翅膀挡在莱戈拉斯面前。“莱戈拉斯，快把弓放下，斯派克不是坏龙，他不会伤害你的！”莱戈拉斯一直保持着瞄准的状态。过了很久，他才把弓放下。“请原谅我刚才失礼了，在中土位面里，龙是极度贪婪与邪恶的，他们通过不定期烧杀抢夺村庄来获取大量本属于我们的财宝。他们可以做到十几年间不吃不喝看守财宝。精灵、矮人、人类都与龙为敌。”这时斯派克伸出了爪子，“对于你刚才的反应，我表示理解与原谅。实际上，并非所有的龙族对小马友好的，有些龙对我们的态度就像中土位面的同类一样。但是我们是可以友好相处的，对吧？”莱戈拉斯把蹄子伸过去，“对。”

“斯派克最近还好吗？”“我快忙疯了。很奇怪，我费了很大劲才使阿比西尼亚猫与钻石猎犬和平相处，但是和平典礼刚过两天就发生了一起疑似钻石猎犬杀害阿比西尼亚猫的案件。犯罪现场上有大量属于钻石猎犬的脚印与毛发。我只能劝说两个国家不要互相开战，现在他们都是保持冷战状态。”“渗透，奥克。”“什么？”“那是萨鲁曼最擅长的手段，他通常会以一个忠臣苦口婆心相劝的形象来迷惑他人，只要时间足够，一个再贤明的君王都会堕落成昏庸无道的暴君。上一次，他让他的徒弟格力马教唆马克之王—森格尔之子希奥顿拒绝我们的求助。他的声音具有极强迷惑性，可以蛊惑人心。如果没有米斯兰迪尔的帮助，我们与马克都会走向毁灭！在这里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因为我们是相似的两个位面，那么每一个物种可能都有相对应的存在。这里的小马对应我们那里的人类、精灵与矮人，那么奥克与可以被利用的国王也就有相应的替代品。”“什么是奥克？”“邪神魔苟斯以精灵为原型仿制的劣质品。他们身材相对矮小，但是乌鲁克族奥克可以达到正常人类的高度，并且有更高的战斗力。客观上讲，他们性情凶狠且好斗，狡诈且阴险。他们通常住在不见天的洞窟中。但请不要因为他们矮小就小看他们，对于制造战争机器，奥克有很好的发言权。他们有着极好的机械头脑，这导致大部分的改良版攻城战车可以在短时间内被造出来并投入到战场中。也许目前钻石猎犬国度的公民并没有向萨鲁曼屈服。但是那些‘没法站在阳光下的人’呢？生活在阴影之中的人不会为失去太阳而感到惋惜。萨鲁曼想要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无疑钻石猎犬那里的地下市场是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此时暮光与斯派克沉默了下来。因为钻石猎犬的许多特征正好与莱戈拉斯所说的奥克相似。特别是生活在地下社会中的钻石猎犬。“那现在要怎么办？”“只能加强守卫力量以应变紧急情况。我并非一个人，但是我的同伴还没到。只有米斯兰迪尔可以通过火之戒纳雅来感应到萨鲁曼的位置。”

就在这时，一个守卫跑了过来。“公主殿下，你的朋友们来了。”五位小马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当看到她们的样子后，莱戈拉斯理解了那句话“这一点你倒是与她相似。”时间在她们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肉眼可见的眼角纹、部分发白的鬃毛、略显苍老的声音。但是很奇怪，某种意义上看，她们仿佛还是曾经的少女。第一位是整体粉红色的陆马，她的鬃毛十分蓬松，走起路来更是蹦蹦跳跳的。当他看到莱戈拉斯的时候，她冲了上去并把蹄子搭在莱戈拉斯的肩膀上。“哦，是新朋友，欢迎！”不知为何，莱戈拉斯觉得她的热情比起蓝焰有过之而不及。第二只小马是肤色犹如白雪的独角兽。她紫色的鬃毛夹杂着些许白色，一条蓝色的大衣以及优雅的谈吐使她有着贵族般的风范。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莱戈拉斯还发现斯派克的眼里还有着爱心。“哦，亲爱的，你那英俊的面容与身材给了我不少的灵感，我觉得我可以帮你改进一下你的衣服。”“谢谢您，尊敬的夫人，但我这身行头是为旅行与冒险而生的，如果要参加重大的典礼，我会请您做一件礼服的。”莱戈拉斯行了绅士礼。第三位与第四位是并肩而行的，她们分别是飞马与独角兽。天马有着蓝色的肤色与彩虹般颜色的乱发。她的言行与外表仿佛在告诉大家，她还是那个不受约束的少女。此时她正在跟那陆马较劲呢。而那位陆马显得要朴素很多，橙色的皮肤与黄色的头发，一条麻花辫盘起来做成圆盘状。那怕已经老了，她还保留着当年的美丽，只要稍加打扮便可以抹去时间的痕迹。最后一位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好像维拉把世间所有的温柔都放到了她身上。”莱戈拉斯想着。她的外表是温柔的，脾气是温柔的，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真的很奇怪，虽然她们的外表在衰老，但是站在我眼前的她们似乎还保持着曾经的少女模样. ”

“向你介绍我的朋友们，她们分别是碧琪派，瑞瑞，云宝黛西、苹果杰克还有小蝶。”在她看向朋友的眼神中，他看到了见她见到朋友时的喜悦、为朋友衰老时感到的悲伤、以及对最后一次离别的恐惧。花有盛开之时，亦有凋零之日。人也一样，小马亦是如此。我们通常也会经历一次次的离别，但是我们不会太悲伤，因为还有相遇的机会。但是如果是最后一次离别呢？这也是我们一直对时间保持敬畏的原因。暮光张开了巨大翅膀，把她的朋友们拢在一块，而莱戈拉斯又被蓝焰抱住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挣脱，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你们知道，我们这次重聚是为了万马奔腾庆典，但是现在有一个突发的情况，一个来自与我相似位面的客人正在寻求我们的帮助。莱戈拉斯，请把那件事再讲一次。”在讲述的过程中，莱戈拉斯发现，除了云宝黛西与苹果杰克，其他的小马并未表现过多的怀疑。苹果杰克举起了蹄子。“恕我打断一下，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来自一个与我们相似的位面？”莱戈拉斯只好拿出了那顶皇冠。那顶由绿叶与树枝编制而成的皇冠充斥着生命与希望的气息，皇冠中间的绿宝石在闪闪发光。这时异变突发，莱戈拉斯感觉到皇冠发出轻微的抖动，绿宝石上的光芒也愈发耀眼。这时一串辛达族文字从绿宝石中飘出：

“断剑终将重铸，

败叶亦将回春。

当日月同现世间，

他将不再感到悲伤”

陌生的文字使得在场的小马面面相觑，但这也抵消了她们的怀疑。莱戈拉斯一字不落的翻译给大家。“说真的，我也感到惊讶，以前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那顶皇冠是很久以前远征时父王给我的。”。“别说那顶皇冠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我并非独自一人，但我的同伴还在赶来的路上。只有米斯兰迪尔可以通过火之戒纳雅感应到萨鲁曼的位置。在此期间，我需要花点时间了解这个世界。你们愿意帮我们吗？”出乎莱戈拉斯的意料，他们很快就同意了。很显然，这个位面的原住民比他见过的任何友好种族都要热情，即便是洛丝罗瑞恩的精灵在一开始也对他保持戒备，尽管他们的热情让经历过血与火的的他有点受不住。他点了点头。“你们是我见过最友好热情的东道主。谢谢你们的援手，我的……朋友。”

夜晚，莱戈拉斯躺在床上思考今天得到的线索。“这里的龙族寿命更长，越贪婪的龙族成长的越快，也就越强大。辛好目前我不用与他们为敌。”而蓝焰的鼾声已经响起。他看了看蓝焰。“接下来的旅途充满危险，恕我不能让你奉陪了。”他放松身体，很快进入了梦乡。他的梦刚开始，露娜就出现在他面前，很显然，她已经等了很久。露娜将头低下以表歉意。“莱戈拉斯，请原谅我之前对你抱有怀疑，实际上我的姐姐与老师去过中土位面。你所言不假。”“他们去过？”“对，在我被‘关禁闭’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去了很多地方。”露娜竟生气地嘟起了嘴，好像到嘴里的吃的被抢走的小女孩。“哼。”“我可以问一些问题吗？”“问吧，你要问我为何被‘关禁闭’我也会说的。”“天角兽是天生的吗？”“天角兽通常是后天形成的，目前唯一的天生天角兽是音韵公主的女儿风雪之心。而我、姐姐、暮光公主在成为天角兽之前是独角兽，而音韵公主则是飞马。”暮光是一只独角兽，她曾经与朋友共患难、共进退。可是她现在永生了，她的朋友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朋友终将离她而去，而她因为永生只能向前走下去。“在时间的路上，我们只能往前走，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他也为暮光感到悲伤。“我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露娜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绪。“嗯？”“请立即醒过来，帮我看一下暮光是否入睡，我已经连续几天没见到她的梦了。姐姐说你是精灵，身手敏捷，可以在树上奔跑，那些守卫应该发现不了你。”“好。”

莱戈拉斯醒了过来，他悄悄掀开了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他发现他的攀爬能力并没有因为变成小马而衰减。凭借强大的攀爬能力，他借助墙上的凹槽爬到了天花板 因为守卫通常没有看天花板的习惯。在避开守卫后，他跳下来，学着阿拉贡的样子把贴下地上，他感觉到来自西走廊大概一百多米远的一个房间里有来回走动的声音。，当他找到房间时，门正好开着。

莱戈拉斯将头探出了半边，只见房间里排列着各种各样的瓶子与仪器，他并不清楚这些是干什么用的。只见暮光来回走动，时不时停下来在五米长的卷轴上写什么。只见她将一株长相奇怪的植物研碎成粉末，然后将粉末轻轻地抖入另一种溶液中。溶液慢慢发出绿光来，她将溶液慢慢倒在一株快枯萎的花来，然后就发生了一起爆炸事故，她身上占满了爆炸产生的粉末。看来这次实验失败了。暮光顾不上排掉粉尘，连忙又拿起卷轴记录。“常青草的化学特性过于活泼，哪怕用寒冰花汁水也没什么用，一定有什么办法的！一定有！”她很快投入到新一轮的实验中。看样子她在为朋友研制延长寿命的药物，也许我不能打扰她。这么想着，莱戈拉斯退了出去。

当露娜听到暮光在为朋友研制长生药的时候，她不禁感到担忧。“我劝不了她，我也希望她成功，可是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根本不可能成功。除了成为天角兽，几乎没有什么正常的方法可以使小马长寿！”莱戈拉斯叹了一口气，“我向你发誓，当我走出阴影的时候，我会为帮她的。”露娜只是无奈的点点头。“请问小马位面有什么被封印的存在？”，露娜对他提出的问题感到惊讶，但她还是回答了。“二十年前虫茧女王、提雷克与可西光辉曾经使小马利亚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不过当然，他们最后失败了。”“你们只是封印他们而不是杀死他们？”很明显，这个问题让她感到无比惊讶。“很抱歉，我的位面常年有着战争，那是个火与血的世界。”“不，你这提醒了我，萨鲁曼可能会把他们放出来，那是个潜在的危险！可以请你再去一趟吗？”

可当莱戈拉斯赶到时，他发现露娜所描述的雕像中块头最大的不见了。“看样子我们有麻烦了！”